第2章
小朱的性能力强劲,以前每次都干得小花充份满足,这次当然也不例外,他狂抽猛插了百多下,小花渐入佳境,如痴如醉。
呀我不行啦快快我顶不住啦啊噢
小花的头向前摆,嘴巴张大,状甚痛苦,她已进入高潮的境界,小朱加快抽chā的速度,磨擦她的阴核。
小花终于支援不住,全面崩溃,抽chā几下,脸容扭曲,yīn道一下一下抽紧,泄出了阴精。
小朱的guī头被小花泄出的阴精浇得浑身舒畅,他无须保留,可以倾全力一放到底。
在小花享受到高潮滋味后,小朱多推送二、三十下后也无以爲继,腰脊酸麻,阳jù抖动抽chā几下,喷出白浆。
正如过去一般,小花立即转过身来,爬到小朱的腰间,她快速地将小朱如同火山爆发的guī头紧紧含著,让浓浓的精液,透过口腔,慢慢流过喉咙。
小朱见小花吞食著自己的精液,不但在官能上觉得痛快,心理上亦有说不出的满足感。
这个时候,车厢内传来了滴嗒的声音,小雨点开始落下,两条肉虫相拥在车厢内,此情此境,实在浪漫得很。
小花舍不得离开,不到片刻,又开始拨弄小朱的阳jù。
这个时候,小朱看到车厢外烟雨蒙蒙,并不算是十分大雨,于是提议小花到树丛中再做一次,在这种大自然的气息间,会做得格外兴奋。
于是两人下了车,一起走到旁边的树丛里,雨点被树所挡,长草隔开泥泞,果然像一张纯天然的床,令人一踏上,便有舒服感觉。
但小朱却没有兴趣用这张床,他将小花推到一棵粗大的树旁,便将她的屁股高高地翘起。
浑圆肥美的屁股,在微雨中摸落更是嫩滑,加上两腿间一个粉红娇艳的小毛洞,与及那一个原封未用过的紧密小孔,小朱实在有说不出的冲动。
胯下的阳jù,也无需小花再开樱桃小嘴打气,经已像棵小树般昂然挺起。
同一时间,小朱的手亦没有空闲著,不住抚摸小花经已充满水份的毛洞,与及那个悬垂著的大肉弹。
肉球坚挺而有力,充满弹性,似乎没有因爲地心吸力所影响,像其他女人一般拉长成木瓜状,这一点小朱是最欣赏的。
但小朱现在最注意的,便是自已的guī头与及小花的毛洞距离与及水平,因爲他打算给小花一个惊喜。
他原想用射箭一般的冲劲,直入她毛洞最深处,可是当清楚看到另一个紧缩的小洞时,他开始改变主意。
分开多年,小花身上每个洞,他以前都进入过,惟有那个紧缩的小孔,从未试过探访。
于是他用手指沾来小花毛洞内的一些爱液,涂到自己的guī头上,深呼吸一口气,腰一后拗,再往前挺,又长又大的阳jù,与及整个guī头,一下子有大半进入了小洞内。
小花从没有想到小朱竟然会侵占她这个地方,一种像处女初夜的痛楚,令她忍不住杀猪般狂叫出来:
不不要
我偏要我要你全身每个洞都插遍
小朱在原野中,完全流露人类男性的原始兽性,小花越是叫得大声,他便越有满足感。
腰部不住前后活动,阳jù在小花的小洞中疯狂抽送。
可怜的小花痛得不住向下弯腰,这样小孔更加面对小朱,小朱抽得便更爽。
小朱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心,终于整根七寸长的阳jù,完全插入了小花细得可怜的小洞。
小朱说道:忍耐一点,很快你便会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。
正当小花开始适应的时候,突然发觉有一对沾满泥泞的皮靴站到面前,擡头一望,原来是一个身裁极度魁悟的农夫。
他满面浓须,托著泥铲,背后还牵著一只马,和跟著一只狗。
这时小朱亦发觉到有人在身边,正想说话之际,对方经已用泥铲给了他一个当头一拍,小朱整个人立时倒下。
小花怕得不知所惜,对方一只鹰爪般的手掌,经已将小花捉住。
你们这对狗男女,竟然敢在我的农场做这种事!
对方也不听小花解释,一手便将小花推倒在草地上,然后开始解松自己的裤带,小花一看便知对方意图,立即想爬起来逃命,但肛门小洞刚被小朱开了封,痛得无法站起来。
动作太慢了,对方所养的猎犬经已挡在面前,凶巴巴的盯著她,小花大惊转身,脸孔立时撞到一条坚硬无比的东西,小花再定神一看,原来是农夫解开裤链后露出来的阳jù,这条阳jù不但硬,更加体积惊人。
露出裤外的阳jù差不多一尺,内藏裤里的还有,而且又粗又圆,单是guī头部份,已有一个桌球般大,包围著yīn茎部份的地方,还有像树藤般粗的血管。
小花看见,经已由心中怕出来,但对方向前一伸,便将guī头塞到小花嘴边。
小花不肯就范,对方粗鲁地拉著小花头发:
给我舐,否则我便打死你!
小花迫于无奈,惟有张开嘴巴,但樱桃小嘴,如何吞得下这条庞然巨物!单是guī头几乎已塞爆她的嘴。
可是对方没有理会,将阳jù硬向小花的口内塞进去,还未到一半,经已顶到小花的喉咙,小花眼泪直标,但对方却开始抽送,而且不住加剧,小花就像被人用大肉肠插入胃一般辛苦。
过了不久,对方开始有所需要,将小花的两腿大字型拉开,然后挺起巨大无比的阳jù,向著小花的毛洞插去。
幸好刚才毛洞被小朱弄得很湿,虽然如此,但男人的阳jù实在大得可怕,插入去的一刹那,感觉简直比一条大萝卜更加壮大。
小花知道反抗也没有用,于是尽量将自己的阴户张开,尽量将对方的庞然巨物容入体内。
农夫见小花开始肯合作,面上露出净狞的笑容。
农夫道:你肯合作,我会给你最大的满足,这半年我独自在这偏僻的鬼地方,小弟弟很久没有尝过女人的嫩肉,积存精力,够你乐上三日三夜。
说实话,男人的巨物一经进入,那种充实感实在是小花前所未遇过的,单是一半,guī头部份经已撞到小花的花芯,再进又痛又刺激的感觉,令小花不住放声呻吟。
农夫开始抽送巨大阳jù,或者他亦明白自己的东西实在太大,小花可以容纳大截,经已十分不错,于是没有全部插入,但每一下抽送,都顶尽小花阴户深处,几乎直达子宫。
小花尖叫中,陷入难以形容的兴奋状态。
农夫的抽送不住加剧,小花被充塞得连声也叫不出来,脑海被每一次的冲插,刺激得完全空白。
小花有时低头,见到对方又长又粗的阳jù,像地盘打桩工程般,一下又一下地重重打入自己下体。
她当然看不到自己那两片阴唇,经已被农夫的巨物挤得两边翻开,不似唇型。
但当对方抽出来时,满条巨物都沾满晶莹的爱液,看来自己还可以支援,到这刻她才感到,庞然巨物虽然看下去十分恐怖,但用到的时候,却十分实际,而且自己的吞吐量,亦比自已估计大。
这时小花由痛苦转爲享受,农夫见到,更加兴奋,粗大如小孩手臂的阳jù,抽送得更是急促。
小花如置身巨浪中,被浪花不住推拥,全身每个细胞都在呼叫。
农夫突然用手一翻,小花娇小的身形,立即变成面向草地,肥美浑圆的屁股,立时向上翘起,农夫大呼一声,整根巨物,完全插入小花体内。
小花尖叫声中不住呼气,农夫将小花两条腿绕著自已强壮的腰,竟然站起来。
小花身裁比农夫短了半截,立时下半身悬空,双手按著草地,农夫像锄地一般,用自己的阳jù作锄头,不住锄向小花那块满溢春风的小地内。
血液倒流,加上花芯被冲撞,小花就像迷失理性一般,又叫又喊,只晓得不住扭动纤腰,迎合农夫巨大阳jù的抽送。
小花的尖叫声加上啪啪的抽送声,看得两边的狗和马都産生了兴奋!
农夫大声地笑道:这个小妞原来是个大食女人,老子就先让你吃过够!
农夫差不多到达高潮的时候,将小花推开,一手将她的头拉到自己的胯下,巨大的阳jù正在极度亢奋,一推便进入小花的樱桃小嘴。
小花这时不但没有反抗,两只手竟自紧握那条粗大阳jù,不住用舌头舐著口内的guī头。
农夫全身一震,大量浓腥的精液,如同缺堤般激射而出。
小花虽然不住吞食,仍有无数浓精自她的两边嘴角溢出,差不多二十秒钟的时间,农夫的精液才告射完。
这时的小花经已筋疲力尽地倒在软草上,不住喘气呻吟,但舌头却不断地舐那些留在嘴角的浓精,似乎对这种又浓又腥的东西吃出瘾来。
农夫松了一松筋骨,一手将小花像羔羊般拉起。
小花有气无力地道:你还想怎么
老子算是乐过,但我的兄弟还未。
这里还有其他人吗?
不,这里还有其他动物。
农夫将小花的头塞到那只马的胯下,一条长达两尺的马阳jù,原来早已勃得坚挺。
舐它
小花从未想到马的阳jù竟会这样长,在农夫的强迫下,小花惟有依照他的意思,用娇嫩的舌头,舐食粗糙的马阳jù。
马儿被小花舐食之际,不住呻吟嘶叫,似乎亦十分享用。
小花舐食的时候,腰向前弯,上身侧侧地埋首马胯当中,而屁股亦因此而翘起,这时一件全身有毛的东西,竟然扑到她的背后,小花大惊。
农夫笑道:你怕甚么,怕我的兄弟满足不了你吗?
原来那只狼狗经已像人一般,挨著小花的屁股站起来。
狼狗站起来,足有小花那样高,又长又尖的阳jù,刚好顶到小花的肛门小孔。
这个小孔刚才被小朱开辟过后,微微张开,对于那只狼狗来说,这地方比小花已被撑得大大的阴户,更加吸引。
于是那条又长又尖的阳jù,便向这个小洞插下。
小花想到自己的身体,而且是那个珍贵小洞,竟然会被一只禽性所占有,一时间想反抗,但颈项被农夫紧紧迫著,完全动弹不能。
小花惟有默默接受背后那只禽性的摧残。
狼狗不但将阳jù插入,想不到还晓得抽送,不住扭动狗腰,将阳jù在小花的肛门小孔出出入入。
狗的阳jù有一种特性,便是遇热发胀,小花小孔内像火一般炙热,刺激得狗阳jù不住胀大,胀大的程度,差不多有农夫刚才的一半。
虽然只是一半,经已够小花难受,她感到整个肛门像被撕开一般,最可怕的是狼狗完全不理小花感受,只顾自己地不住抽送。
小花简直死去活来,他面前的马阳jù又不住坚挺,小花怕最后这条东西,还是会插到自己体内,当舐到马的guī头,发觉对方开始渗出一些酸味的液体。
农夫见狼狗玩得兴奋,哈哈大笑:你不要玩太久,还有它要用的。
狼狗好象明白农夫的意思,抽送立时加剧。
果然不出小花所料,这个变态的农夫,真的想让这只马来强奸自己。
假如连马也来,自己肯定会被摧残至死,爲了生命安全幸一惟有反抗,小花用口一咬马的阳jù。
马儿剧痛,前蹄一踢,刚好踢中农夫,农夫立时被它踢晕,而自己同时后腿一伸,将那只狼狗硬生生踢走。
农夫虽然晕了,但那只狼狗似乎不肯放过小花,马上追向正在狂奔的小花。
狼狗越来越近,正要扑上之际,迎面一个铁铲,竟然将狼狗拍个正著,重创了狗的鼻梁,鼻梁是狗的要害,狼狗立时倒在地上痛苦嘶叫,小花定神一看,原来是小朱,他及时醒来,救了小花一命。
两人跑回车厢后,立即飞车离开,经过一轮摧残的小花要到医院休息一个月,虽然小朱遵照诺言,与小花同居,但小朱的阳jù,在小花心目中来说,经已成爲沧海一粟。